第(3/3)页 实验室门口几乎一尘不染的地面上摆放着的东西。 是连日以来,不停出现在沈清辞眼前刷存在感,又数次被他丢进垃圾桶里的信件。 沈清辞并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,他信奉的手段,向来是有人不服气,给他打服了就行。 现在之所以看上去像个好好先生,纯粹只是因为这段时间过于忙碌。 他需要将六门课程尽可能刷到满分,其中有两门课程被评为圣埃蒙公学开办以来,满分学生不超过十个的历史史诗级难度课程。 在地狱模式的考试之下,沈清辞的大部分时间都被刷题和学习占据。 浪费时间去处理蠢货,对于沈清辞来说,无异于是十分不划算的买卖。 但现在不处理也得处理了。 挑战的信封都发到了家门口,沈清辞觉得自己有必要活动一下筋骨。 实验室的光线通透,沈清辞拿起信,眼睫垂下的弧度出奇冷冽。 上面烫的圆润的火漆被沈清辞随手撕开,露出来的信封却出乎意料。 并不是什么挑战信或是宣战书,而是用了大量华丽言语来修饰的—— 情书。 这并不是沈清辞第一次收到情书。 如果细数他学生生涯收到的情书,那是几乎可以堆满一套起居室的数量。 帝国规定国民必须完成义务教育。 哪怕义务教育的年限,因为下区过于贫瘠的生活条件有所减短。 但在沈清辞于十八区就读求学的那段时间里,上学就是他混乱生活中少有安静的时刻。 他不需要时刻听着父母的争吵,也不用忍受继父的毒骂,不需要像野狗一样抢饭,可以穿着洗到发白但依旧整齐的校服走进校园之中。 由帝国为学生配备的衣服,撑起了他少年时薄弱的自尊,让他不至于因为不合身的剪裁蜷缩身体。 第(3/3)页